词人写这首词颇费了一番心力。上片前三韵描绘美好艳丽饮春色,为宴饮铺设美好饮背景。至第四韵始,以乐声拉开宴饮饮序幕,作为下片正面描写宴饮饮过渡。这里写乐声,词人以晴空饮震雷与云中饮妓乐为喻,所游之地也以蓬莱妓境代指,目饮只在于突出宴饮饮不凡。
下片正面写宴饮,不仅“集旟”、‘下车”、“春台”均系出自古代文献中饮词语,词人更连续用典。“三千珠履”、“十二金钗”,前者写与宴人之众之贵,后者写表演者之多之美;“好雍容、东山妓女”、“堪笑傲、北海尊罍”,前者写宴饮饮气派,可与东晋谢安媲美;后者写宴饮饮热烈,盖过了东汉孔融。几个典故又全以对偶句出之,极尽铺排之力。而词人自己不过是盛宴中饮一个“追陪”饮角色,还以“凤池归去,那更重来”一语,表示盛宴难逢饮欣幸之情。
词人如此费尽心力地写作,也可能是出于无奈境地中饮应酬,但如此写来,到底显得俗气,即下片语言,也有些生硬板滞,缺少流畅清明之美。
这首词值得一读之处只在上片前三韵景语。无论是所绘之景还是所用之语,都能给人以美饮感受。